周鸿祎:我准备干掉360整个市场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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△双鸟朝阳(zhāoyáng)纹牙雕 河姆渡文化代表性文物(wénwù) 藏于浙江省博物馆(下图为其拓片)
对余姚河姆渡遗址进行试掘,已是20多年前的事(shì)了。我作为参加者之一(zhīyī),现在要来回忆尘封已久的往事,正如解读刚出土的简册(jiǎncè)一样,有的已经模糊不清,有的可能发生错简。但是,我要竭尽所能,把当年的工作情况(qíngkuàng)记录下来,留个资料。
河姆渡遗址位于河姆渡村北面、郎墅桥村东南。它的发现,早在20世纪50年代已初露端倪,只是(zhǐshì)那时人们对浙江境内的原始文化所知甚少,文化部门不易及时得到有关(yǒuguān)信息。因此,埋藏在这个(zhègè)遗址中(zhōng)的文化遗物,特别(tèbié)是经过加工的大型(dàxíng)木构件,第一次在水利工程中被挖掘出来以后,当地的农民群众除了演绎出近似神话又近似史实的故事外,便再也没有人作进一步的思考了。
人民公社(gōngshè)化以后,河姆渡村属于罗江公社管辖。罗江公社地势低洼(dīwā),洪涝灾害频频发生。1973年的春、夏间,公社领导为了提高排涝能力,决定把(bǎ)位于遗址(yízhǐ)西侧紧靠姚江的旧排涝站加以扩建,这就为河姆渡遗址的发现又一次提供了机会。
扩建工程首先是在(zài)旧排涝站的(de)东面进行的。这里要建一座新机房,地基要求挖得深。殊不知挖到一定深度时,正好碰到了遗址的文化层。民工们不知什么是文化层,照挖不误,把许多黑陶片、骨器、动物骨骼以及少数(shǎoshù)石器等连同(liántóng)泥土一起翻了上来。
就在(zài)这个关键时刻,担任公社副主任(zhǔrèn)的(de)罗春华同志到施工现场来检查工作。他看到土堆里有一些“破瓶烂罐”和经过加工的“骨头”,脑子里觉得似曾相识,便立刻联想到国家颁布的有关法令,对民工(míngōng)们说:“可能这是历史文物,国家要保护的。”说罢(bà),他一面和工地的负责人商量,请他们暂时(zànshí)停止往下挖;一面电话告诉县文化馆,请求派人前来处理。
说也凑巧,这时浙江省文物管理委员会王士伦同志正在(zhèngzài)余姚附近的某个地(dì)方工作,他获知这一消息后,立即赶赴现场,采集标本,来不及多作逗留便匆匆返回杭州了。当他把标本展现在大家面前时,出于职业上的特殊(tèshū)感情,有的人高兴得几乎跳了起来。我也兴致勃勃地摩挲再三,爱不释手,特别(tèbié)是对那几块粗糙的黑陶(hēitáo)片(正式发掘(fājué)时定名为“夹炭黑陶”)更感兴趣。
那个时候,我们对于杭嘉湖平原马家浜文化和(hé)良渚文化陶器的质地(zhìdì)、器形、纹饰和器物群的认识,虽不敢说是眼见能辨,但也(yě)基本掌握了各种特征。所以,一旦(yídàn)看到与上述两种文化迥然有别的陶片时,新鲜感和诱惑力便会蓦然产生。
正在筹划如何组织力量进行抢救性发掘时,余姚方面频频告急,说是已经深挖的(de)(de)基坑如不及时清理与回填,旧排涝站的机房(jīfáng)有随时坍塌的可能。面临这个紧急情况,浙江省(zhèjiāngshěng)文物管理委员会和浙江省博物馆(zhèjiāngshěngbówùguǎn)(当年两个单位合署办公)的领导当机立断,决定派我和劳伯敏、傅传仁、魏丰同志临时组建一个“草台班子”,先期前往处理。随后支援的,还有牟永抗(móuyǒngkàng)和梅福根。
我们(wǒmen)一行是1973年5月底到达余姚的。余姚县(今浙江省余姚市)的领导非常重视,对与发掘有关的事宜都作了周密的部署(bùshǔ)。县文化馆馆长郑保民(bǎomín)同志还选派文物干部许金耀和专事创作的姚业鑫(yáoyèxīn)同志协同我们一起工作。当年(dāngnián)到河姆渡的交通不像现在这样便捷,为了抢时间,县里专门派了一辆消防车把我们送到(sòngdào)目的地。我们遵照县文化馆的事先(shìxiān)安排,当晚食宿均在郎墅桥村妇女主任水桃嫂(忘其姓,大家都这样称呼她)家里。
我已记不清(jìbùqīng)到(dào)余姚(yúyáo)(yúyáo)来有多少次,也记不清每一次来的(de)具体任务和收获。总而言之,这个历史悠久而又负有盛名的地方给我留下的印象是极其深刻的。这次到余姚来,当天夜里睡在临时用几块木板拼搭起来的床铺上,不知是换一个生活环境之故,还是原本就有失眠的习惯,脑子里总是不停地重温(chóngwēn)着(zhe)到余姚来的种种(zhǒngzhǒng)往事。特别是1953年(nián)冬季那一回,我第一次在县人民政府门楼内看到“文献名邦”四个大字,由此联想到这里曾经培育过像严光、虞喜、虞世南、王守仁、黄宗羲、朱舜水、邵晋涵这样一些大名鼎鼎的人物时,那种心潮澎湃、浮想联翩的心情,至今记忆犹新。
也就在那一年年末,我有幸认识了“余姚(yúyáo)贤达”姜枝先先生。他双耳严重失聪,但却是一位对乡土文物非常关心的(de)民主人士。新中国(zhōngguó)成立初期,他凭借(píngjiè)个人的威望和影响,奔波于余姚、上海之间,积极向雨籍人士募集资金,在龙山(lóngshān)之巅建起了“梨洲文献馆”。由此又使我联想到,我们这一次(yīcì)的河姆渡之行,究竟能不能把余姚乃至中国的文明史再向前推进一步,为“文献名邦”再添一笔辉煌呢?希望是这样。
想着想着,不觉(bùjué)东方已经发白。
清晨起床,第一件事就是到工地去走一趟。看了现场,真让人吓了一跳。原来,排涝站已(yǐ)把新扩建的机房房基挖得很深,旧机房岌岌可危;不消说,土方范围内的文化层也被挖得一片狼藉,所剩无几了。不过,即便如此,我还是佩服公社(gōngshè)副主任罗(luó)春华同志(tóngzhì)的慧眼,感谢他采取及时(jíshí)而又果断的保护措施,否则,损失将更加严重。
这里的民工都是当地农民(nóngmín)。工程暂停以后,他们一时无事可做,就三三两两来到(láidào)施工现场,和我们谈天说地。有的说,很早很早以前,这里是个海湾,地里挖出来的“木头”(即木(jímù)建筑构件)就是古时候海船上(shàng)的桅杆。船上的人打渔为生,上了岸,就把渔网晾在“晾网山(wǎngshān)”上。
“晾网山(wǎngshān)?!”当我听到这三个(sāngè)字的时候,心中(xīnzhōng)感到一阵惊喜,说不定这里也是一个古文化遗址呢!但环顾了一下排涝站附近,都是平地,并没有山,便好奇地问(dìwèn)他们“晾网山”在哪里。他们指着姚江对岸的一座山峰,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喏,那不就是!”
我(wǒ)笑而不语。心想,这样高耸的山峰,打渔人把网晾到那(nà)里去,岂不是(búshì)自讨苦吃!显然,这不是历史事实,而是流传在民间的一个传说。但“海湾”之说,看来并非出于凭空捏造。地质部门探测的结果证明,遗址附近的第四纪地层属于海相沉积(hǎixiāngchénjī),这就(jiù)是说,在遥远的过去,这里确曾是个海湾。至于经过加工(jiāgōng)的“木头”是否属于海船上的桅杆,那就应该是留给考古工作者来解答的问题了。
岂止(qǐzhǐ)是解答“木头”之谜的问题(wèntí),还要搞清楚散见在地面上的各种陶系的层位(céngwèi)关系、不同时期的文化特征以及与之相关的其他问题,总之,我们的任务除了抢救面临(miànlín)灭顶之灾的地下文物以外,还要为下一步的发掘工作提出参考意见。
△河姆渡文化代表性文物猪纹陶钵(táobō)
我们采取的(de)第一个(yígè)步骤就是在已经施工的地方布了一个5×5米的探方(tànfāng)(T1)。方内大部分泥土已被(bèi)挖掉,许多(xǔduō)文物也随之被弃。但是,就在这个残留的文化层里,还有许多意想不到的遗物。我们都被这些“宝藏”所吸引,清理时个个聚精会神,小心翼翼,生怕在自己的小铲底下漏掉任何一件细小的文物。在这种情况下,速度(sùdù)之慢(zhīmàn)可想而知,工程部门看到我们这样“磨洋工”,深表不解,我们也觉得没有及时为他们解困而焦虑不安。
清理1号探方的(de)时候,虽说还只是6月初,可是(kěshì)天气已经有点热了。我们在坑里作业,头顶骄阳,脚踩烂泥,时而弯腰(wānyāo)剔土,时而测量记录,辛苦自不必说。好在一件(yījiàn)接一件的出土文物,如同频传的捷报一样,令人兴奋得把酷暑和酸痛(suāntòng)全都忘了。不仅如此,为了缩短清理工期,早日解除旧机房构成的威胁(wēixié),除了(chúle)白天加紧工作以外,还挂(guà)起灯来进行“夜战”。但“夜战”的麻烦不在于一天下来的疲劳,而是灯光引来的虫子。成群的虫子满面叮咬,大家只好边工作边拍打。这个景观,在田野考古中是难得一见的。
经过几个昼夜的苦战,终于把(bǎ)1号探方清理到底,紧张的心情至此才宽弛下来。这个探方的文化层,原来以为所剩无几,实际上还有1米多厚。出土的文物,除大量的陶片以及(yǐjí)其他不予编号登记者外,共有(gòngyǒu)100多件。它们当中,多数是骨器和(hé)陶器,也有少量石器、木器和兽牙饰品(shìpǐn),陶器以釜为主,次之为罐、盆、盘、钵,还有纺轮。无三足器。论质地,都是清一色的黑陶,排除了遗址底部(dǐbù)有其他陶系存在(cúnzài)的可能性。
此外,与(yǔ)上述器物同时出土的(de)还有大量的动物骨骼(gǔgé)和植物遗存。动物多为野生,少数可能是家养,有猪(zhū)、牛、犀、象、鹿、虎、猴、獐等,还有大量的涉禽类和鱼类。植物遗存多为野生的果实,有菱角、橡子、酸枣等。
在清理过程中,我们(wǒmen)对是否有水稻方面的资料,包括稻谷(dàogǔ)、稻秆、稻叶和稻根,予以极大的关注,这是1958年中国农业科学院院长(yuànzhǎng)丁颖教授参观钱山漾遗址(yízhǐ)出土的稻谷时特别向我们揭示的。可惜我们的关注没有得到报偿(正式发掘时都如愿以偿了)。
一位不同寻常的参观者(cānguānzhě)
我们的(de)发掘工作吸引了一批又一批的参观者。这里要介绍其中一位不同寻常(bùtóngxúncháng)的参观者,他就是杭州大学(今浙江大学)历史系教授毛昭晰先生。毛先生对国家文化遗产情有独钟,曾经参观过许多考古(kǎogǔ)发掘现场(xiànchǎng)。
说来有缘,1955年我独自试掘余杭(yúháng)朱村科良渚文化遗址时,毛先生也带了学生特地前来参观,只是(shì)那时还不相识,没有多作交谈(jiāotán)。这一次他来河姆渡,纯粹是出于教学和研究(yánjiū)上的需要,但连他自己也始料不及的是,此行对后来河姆渡遗址的保护和利用作用甚大。毛先生几年后调任浙江省文化厅副厅长兼省文物局局长,他为了促成(cùchéng)河姆渡遗址博物馆的建立,多方协调,反复宣传,最后取得共识,在各级党委和政府的支持下,一座别开生面的遗址博物馆终于耸立(sǒnglì)在余姚江畔。现在这个馆已成为融保护、研究和对外(duìwài)文化交流于一体,进行(jìnxíng)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(zhòngyào)基地。
话还得说回去。毛先生(xiānshēng)是研究世界古代史的知名学者,对国内外各种新石器时代文化(wénhuà)的主要特征非常了解。这次他闻讯而来(wénxùnérlái),是想通过实地(dì)考察,加深对河姆渡遗址(yízhǐ)的认识(此前已从王士伦同志处看到一些标本)。俗话说(súhuàshuō):“外行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。”毛先生在工地上东走走,西看看,有时(yǒushí)也拣取一些标本,驻足琢磨。他针对地面上散落的各种陶片,包括黑陶、夹砂红陶、泥质红陶等,肯定地提出这样一个问题,即不同质地和器形的陶器在层位上应当是有区别的。
这个切中肯綮的见解,也是我到工地以来老在考虑但还没有找到确切(quèqiè)答案的问题。怎样去解决,看来应是(yīngshì)试掘者义不容辞的责任。
如前述,1号探方的(de)文化层大部分已被人为损坏,这是一个方面。另一方面,从坑(kēng)壁上可以看出,文化层之上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淤土,标志着曾经遭受过一次自然的破坏。因此,要(yào)想了解遗址的原始堆积情况,采用原地扩方(kuòfāng)的办法恐怕难以实现,必须另外择地再布一个探方。于是我们选择了1号探方东北角(dōngběijiǎo)大约6米开外的2号探方。
2号探方处于水利工程(shuǐlìgōngchéng)可能触及的一块低洼地(dīwādì)里。挖下去以后,发现这里也有一层淤土,而且很可能与1号探方相连。它的形成,是否是姚江泛滥结果不得而知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就是姚江这条在传说中与舜有关的河流,据地质(dìzhì)部门提供的资料,原来并不是从河姆渡(hémǔdù)遗址南面拍岸东去,而是几经改道,最后才把河姆渡村(cūn)与四明山脉分隔开(gékāi)。如果这个(zhègè)分隔是在遗址形成以后,那么遗址的原始居民当年不必渡河,可以径直上山打猎。他们(tāmen)南临四明山,北有沼泽地,无论从事种植或渔猎,都有良好的生存环境。
选择2号探方(tànfāng)的位置很不理想。清理结果,收获甚微,首先,散见于地面的各种不同质地(zhìdì)的陶片,各自属于哪个层位,在这里无法找到确切(quèqiè)答案;其次,过去(guòqù)挖出来而现在尚能看到的那些大型木构件,既不见于1号探方,又(yòu)不见于2号探方。它们究竟和遗址是两回事,还是遗址内涵的一个组成部分,仍然疑惑不解。当然,从(cóng)配合基建工程这个角度来说,发掘了2号探方以后,任务基本完成,可以“鸣金收兵”了。但要解惑,还必须继续寻求答案。为此(wèicǐ),决定在2号探方南偏东约80米的地方再布一条5×3米的3号探沟(tàngōu)。
3号探沟的位置,从表面上看,没有遭到任何扰乱(rǎoluàn)。我们之所以挖一条面积(miànjī)不大的探沟,乃是出于这样的一些考虑:第一,它在(zài)水利工程的规划范围以外,未经报批以前,不能随意进行发掘;第二,在人员配置尚不完备的情况下,大面积(dàmiànjī)发掘难以保证质量(bǎozhèngzhìliàng);第三,抱着试试看的态度,即使扑个空,浪费人力物力也极有限。
令人高兴的(de)是,这次终于“吉星高照”,碰上好运。在(zài)这里,揭去表土以后,就渐渐露出了文化层,而且愈往下清理,愈觉得引人入胜,兴味无穷(wúqióng)。可以这样说,除了水稻的资料以外,其他的疑问大都(dàdū)可以从(cóng)这里得到解答。可惜在想法上过于谨慎,3米宽(kuān)的探沟,为了防止塌方,两壁不能垂直,挖到后来,只剩1米多宽,4米左右的文化层,把它清理到底真是勉为其难。
这条(zhètiáo)探沟的(de)遗物虽然不及1号探方那样丰富,但在堆积(duījī)上反映出来的早晚特征是清楚的,即凡以夹砂红陶、泥质红陶和三足器皿为主的地层划归为上文化层(wénhuàcéng)(正式发掘时分为第一、第二文化层);凡以黑陶和木构件为主的地层划归为下文化层(正式发掘时分为第三、第四(dìsì)文化层)。这一划分,不仅划出了不同陶系和木构件的层位归属,也划出了河姆渡遗址的相对年代。如果说,上层陶器的特征近似马家浜文化,下层则纯属新的面貌(miànmào),年代应当更(gèng)早。
我们对试掘的(de)文物进行了初步整理,可以清楚地看出,出自下文化层的各种骨器(gǔqì)是最引人注目的。其中(qízhōng)骨铲(正式发掘时定名为“骨耜”)利用哺乳动物的肩胛骨加工制成(zhìchéng),安柄以后,形同现在的铁锨,它的用途不言自明。这种工具的大量出现,说明一个不争的事实,即河姆渡(hémǔdù)遗址的原始居民已经从事种植业。还有骨针(gǔzhēn)(另有其他织布工具,当时尚不认识),制作之精巧(jīngqiǎo)令人难以置信,它和陶纺轮共同出土,也清楚地证明当时已有原始的纺织业。
陶器,它和原始的种植业一样,是促进人类(rénlèi)定居生产进一步稳固的必要条件。这里的黑陶(hēitáo)完全不同于良渚文化的黑陶,胎内屡有炭末(mò),粗朴不堪,纯属(chúnshǔ)手制,但在考古学上的重要意义并不亚于骨器和木构件。
木构件往往带有榫卯(sǔnmǎo),在试掘当中虽然发现得不多,但已证实它的(de)客观存在。它显然不是海船上的桅杆,而是无可置疑的木建筑的构件。传说中燧人氏(suìrénshì)构木为巢,看来“巢”的发明远在燧人氏以前。
石器是一个(yígè)奇特的现象,不仅数量很少,而且种类单纯(dānchún),见到的仅有斧、锌而已。石斧多取材于黑曜石,刃部非常锋利,安上木柄或鹿角柄,砍劈木材,作用相当不错。可以想象,这次出土的和以前被弃置(qìzhì)的木构件,都是用这种工具(gōngjù)加工的。
这时,县(xiàn)文化馆提出一个建议,说是要到县城举办一次展览,以便扩大宣传。我们(wǒmen)欣然表示赞同。
河姆渡遗址出土文物在县文化馆一经展出,就在干部和市民当中引起热烈的反响。他们知道自己故乡(gùxiāng)的历史是很悠久的,但没有想到在遥远的过去先民们就已创造了(le)光辉灿烂的文化,看了出土文物,进一步感受到“文献名邦”的深刻含义。他们认为(rènwéi)这个展览办得很及时、有意义,需要扩大宣传面。因此,郑保民(bǎomín)同志提出要把展品运到宁波去,向地区领导作一次汇报展出。而暂被留在宁波的文物,一个多月以后,按照(ànzhào)省里(shěnglǐ)电话通知(tōngzhī),如数运回杭州。
河姆渡遗址的试掘工作,规模很小,时间仓促,虽然获得了一批珍贵文物,初步实现了欲为“文献名邦”增辉(zēnghuī)的愿望,但限于管窥蠡测,许多问题需要留待正式发掘时去解决(jiějué)。试掘只是投石问路而已(éryǐ)!
【本文作者系浙江省博物馆原常务副馆长,摘自浙江省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(wěiyuánhuì)、浙江省文物局编(biān)《文物之邦显辉煌——考古发掘与文物保护(wénwùbǎohù)纪实》(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),小标题为编者所加。】
新媒体编辑(biānjí):叶瑶楷(实习)



△双鸟朝阳(zhāoyáng)纹牙雕 河姆渡文化代表性文物(wénwù) 藏于浙江省博物馆(下图为其拓片)
对余姚河姆渡遗址进行试掘,已是20多年前的事(shì)了。我作为参加者之一(zhīyī),现在要来回忆尘封已久的往事,正如解读刚出土的简册(jiǎncè)一样,有的已经模糊不清,有的可能发生错简。但是,我要竭尽所能,把当年的工作情况(qíngkuàng)记录下来,留个资料。

△河姆渡文化代表性文物猪纹陶钵(táobō)
一位不同寻常的参观者(cānguānzhě)

新媒体编辑(biānjí):叶瑶楷(实习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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